那个人带着我们七拐八拐的,之后带着我们进入了一部电梯。
逆熵的带领人员:“抱歉,爱因斯坦博士在地下做实验,你们到了那里可能还需要等一会”。
花玲一副无所谓的说:“没事,我们就这一个任务,有的是时间,而且这里也是逆熵总部,更不用担心被抢”。
随后电梯停止运行,那个人把我们领进一间休息室内说道:“你们这一路也是不好走,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爱因斯坦博士做完实验后就会来这里的,我就在隔壁的办公室,有问题可以去隔壁找我”。
于是花玲直接大摇大摆的坐下,之后又本能的端庄起来,说道:“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看来樱的教育也不低啊。
逆熵带领人员:“那我就先过去了”,说完就离开了。
我先用风律的笼罩我们,在防止声音流出同时也震动空气模拟出我俩说话的声音来迷惑他人。
做完这些后的我便说:“这查得还真严,整个休息室全是监控和窃听器,还有纯物理和机械组成的窃听和光学观测设备的,居然还有特殊培育小白鼠生物来探测崩坏反应,进步了,难怪间谍死士不容易混进来”。
花玲认同的说:“可不,不过那个叫苏莎娜的对你起疑心了,也不知道哪里让她起疑心了?”
我有些丧气的说:“谁知道呢,原本我还想去找找希儿,结果全程都有人盯着我们,真是麻烦”。
于是花玲便看着我问道:“那,还要继续吗?”
我挺胸抬头坚定的说:“当然,特斯拉不在,那就搞爱因斯坦了,箱子里的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让她好好研究吧,等她反应过来,她就是我们的人了”。
花玲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说:“这些我是知道的,你不用一直重复”。
于是我强硬的说:“你慢慢习惯了就好了,反正我是改不了了”。
花玲无奈的笑了笑后看着自己的指甲说:“凯丽,啧……你的这个假名,真是恶趣味”。
而我边玩手机边回复到:“怎么,我是起名困难症,原本是想用当时想用AI生成一个,但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凯文所以瞎填的”。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爱因斯坦还是没出来,但隔壁的另一个人给我们送了一些水果。
然后等啊等,又几个小时过去了,手机都快玩没电了。
啧,做个实验真麻烦,要不是为了隐蔽性,我都想直接侵蚀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这时隔壁观察的人员也看出了我的焦急,所以又送来了一些吃的,我俩也直接开旋,炫完后我直接躺到沙发上眯了一会。
我:“哎,早知道就换个借口了,这都等的花都谢了”。
花玲还是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微笑的看着葛优躺的我说:“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赖谁?”
我这时抬头问:“要不直接动手吧?”
而花玲则笑着看着我说:“我随意,你看你”。
被看穿的我有点心虚的说:“……那还是再等等吧,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
之后花玲也找了好几次,很明显实验没结束所以见不了,而且也不让我们出去。
这都下午了,我有点忍不了了,再次考虑要不要直接动手时我感到一阵空间波动,花玲比我慢了一点点,但也感应到了。
花玲睁开眼认真的问:“量子之海还是虚数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