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穹陈阳一脸不服,若不是碍于殿下在,两人还得再打一架,魏衡有些头疼,这两人在京中就是对家,入了营依旧不死不休,底裤是红色都能被对方揪出来一顿嘲笑。
究其打架缘由,没人说话。
魏衡冷下脸,也不多问:“来人呐,军中不得私自斗殴,违者三十军棍,将人带下去。”
范进张嘴,想着今日无战事,军务虽忙,却也不是非得两人,便不再开口求情。
打吧打吧,都卧床,耳中也能清净。
其他人见范进不求情,都默契不说话。
魏衡不知从哪薅了根凳子,听着军棍落在落在身体上的音,思考怎么把这两人经常打架的事解决。
总不能每次都靠打一顿解决。
一次两次尚且可以,次数多了,秦陈两家该参他公报私仇。
虽说这话无从说起,耐不住文官那张嘴,总能无中生有。
魏衡想解决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如今静下心来琢磨这事,一时无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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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韩光叫来。”
韩光此人是魏衡身边最特别的谋士,特别之处在于魏衡从来不用,但绝不将人放走。
倒不是他无才无德,恰恰相反,此人实际才谋过人,过人到不能被称是人,例如此次平叛。
韩光曾献计,五月将黄河水堵住,工程不必结实,待到八月汛期,堤坝溃败,水势奔腾而下,不必殿下出兵,魏军便可不废吹灰之力,平定云州之乱。
魏衡称赞好计谋,转眼就将人关住,生怕人跑了。
这人关着危害不了自己,养着也不废几顿饭,放出去,天下都得勒紧裤腰带,晚上睡觉也得留一只眼睛站岗。
“殿下。”
韩光被再次放出,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摩拳擦掌,心中涛涛抱负:“殿下为难之事简单,只要杀其一便能解决。”
魏衡:“……”
魏衡倒吸一口冷气,就知道与他说话血腥:“韩先生大才啊,孤今夜动手,明日残暴之名便能传遍五国,震慑其他,孤岂不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将五国上至君臣,下至黎民吓破胆而死?”
韩光:“……此计不成,属下还有一计。”
魏衡洗耳恭听。
“给二人喂药,将人放在屋中,殿下带人撞破,再派人传出消息,说二人多年不对付,皆是因为爱而不得,此时,只要殿下透露赐婚意思,二位将军也会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