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倒打一耙:“阿寺,不是孤说你,那等东西,如何能入眼,下次可不能再看,话本伤身,当心身子。”
楚时:“……”
魏衡被他看的心头更虚,他怎不知,自家小侍妾这眼神竟如此厉害,吓人的紧。
楚时用手推他,笑容敛了个干净:“殿下讨厌,今晚我不想与你一道睡。”
魏衡一听,这如何使得,搂紧他,大咧咧承认:“不成,我只是看了些话本,何至于被赶到客房,你此言太不讲理,我不接受,再者,你身子不好,孤不给你暖床,被衾冷寒,你如何受得了?”
楚时方才抽书用光了气力,此刻藏在袖中的手颤抖,手臂阵阵发酸。
许久不见人说话,魏衡自觉这茬过了,搂着人开始长吁短叹。
济生侯在门口,听着里面交谈,禁不住热泪盈眶,这才是殿下啊,前些日子行尸走肉的模样,当真吓坏了他。
“我当真是殿下捡来的?”楚时缓了些气力,悠悠问道。
魏衡:“……”
电光石火间,那医者与药童的存在骤然闯入思绪。
当真是急糊涂了,既知李大夫是阿寺属下,那药童眼熟,便知自己抢人说成救人必然会被戳破,都怪这些时候提心吊胆,竟忘了如此重要之事。
楚时疲累,却强打起精神。
他以为魏衡不放他走,是觉身份有疑,这才百般纠缠,原是见色起意!
楚时轻笑:“我竟不知,殿下还是演戏好手。”
魏衡笑眯眯的看他,很快讨饶:“自然,若是给孤一片天地,还能给阿寺表演铜雀春深呢。”
油腔滑调!
楚时沉下脸,推开这人。
“魏朝濯……咳咳。”魏衡给他拍背,“哎,在呢在呢,你别生气,阿寺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回,嗯?”
“你……你……你无赖!”
楚时憋红了脸,这才骂出一句。
这话不痛不痒,似是调情,魏衡只觉享受。
“是是是,我是无赖,我混蛋,我下作,我欺骗了你,我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