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将人护的紧,即便人醒了,也一宿未睡,絮絮叨叨与他说着话。
楚时怜他瘦了许多,暗中让李冬柿加了许多滋养身子的药,强撑着身子下地,见魏衡进屋,笑道。
“殿下不必担心,我当真好了许多。”
魏衡沉默着扶他回去,不知信不信。
楚时倚靠在他怀中,疲惫阖眼,乘机扔掉袖中染血手帕。
菊花褪去风华,梅花冒出点点嫩红,地上结了一层冰,白茫茫的延展到床边。
檐下挂了一排亮晶晶的冰棱,燕子将窝往里挪了挪,一声声稚鸟叫声不时在晨间响起。
屋里烧了地龙,窗户糊了一层棉花,地上毛毯是上好的羊皮,帘前厚厚一层蚕纱中冲了棉花,魏衡推开门,撩开五道纱幔,寒气随着他的动作蜂拥而入,又被屋内热气逼退。
在外间将身子捂热,魏衡这才往里走:“阿寺。”
楚时放下书,望向疾步而来的男人:“殿下。”
“看,昨个儿开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