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处理完政事,魏衡回去已戌时过半。
楚时洗漱完毕,正端坐在窗边看书。
魏衡沉下脸,二话不说,凑过去先亲一口,这才喜笑颜开,拉着人好一番欣赏。
一旁侍女偷笑,楚时耳廓微红,摆手让人下去,嗔怪:“你做甚,堂堂太子,也不稳重些。”
魏衡再亲一口:“如何,我亲自己家夫人,还得避着人,是何道理。”
楚时推他,魏衡反倒越凑越近,那股桃花香味越来越近,心旷神怡,狭长的眸中满是笑意,霸道钳住白嫩两只手,高大身影下压,楚时只能被迫承受,别开脸,吻落侧颈:“你起来,太重了。”
“不,你若是有能耐,推开我,嗯?”
楚时颓然望着自己平整衣袖逐渐凌乱:“殿下快些去洗漱。”
魏衡近距离欣赏美人容颜,细数脸上绒毛,戳戳那绵软的脸,触感极好,像人脾性一样:“我洗漱完毕,便可做些坏事?”
楚时:“……”
“不可。”
“那我便不去。”
楚时:“……那殿下坐好。”
魏衡不愿,他将楚时扣紧,将人压向自己,下腹紧贴,凶器威胁十足:“我喜欢这样,你身上好香,可否咬一口?”
楚时推开他:“殿下!”
话本上可是说了,这叫欲拒还迎,便是愿的意思。
魏衡眼前一亮,笑盈盈作势要咬他:“那我可咬了?”
楚时忍无可忍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重复:“殿下快些去洗漱。”
魏衡见他抿着唇,眼中尽是羞恼,怕人当真气出个好歹,方才起身,“罢了,你不愿,孤也不能逼你。”
楚时低头整理身上衣衫,复又拿起桌上书册。
第二日一早,魏衡便去了太医所在屋中,配合了龙珠的药方,的确让阿寺好了许多,做一次都没晕。
比起从前肉汤都不得肖想,魏衡尚且满意。
他得问问,是否有了鹿灵宝,便能痊愈。
巫医斟酌着话点头,叽里咕噜一通比划,一旁太医为殿下翻译:“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也有落下病根的可能,公子沉疴多年,治愈并非一朝一夕,得经年累月的养着。”
便是至多一次。
魏衡小小失落一番,复又问道:“性命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