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泉愣住,王泉委屈:“殿下可是嫌弃属下声音大?”
从前还夸他声若洪钟,酷有将帅之风,如今便被嫌弃了。
不等他多言,魏衡便抬脚将人踢了出去,楚时被一声吼惊醒便做起身,魏衡进来时,他正在穿衣:“今日怎么起的这般迟?”
接过下人手中外袍为他穿上,魏衡一把搂过人的腰肢,胁着人往榻上走。
“近些日子总觉身子乏,今日便起的迟了。”
楚时的身子,魏衡可不敢马虎:“身子乏?可是风寒未愈?昨夜太医与你诊过脉,当无不妥才是。”
“许是昨日饮酒的缘故。”
提起昨日,魏衡便觉好笑,不由调侃:“哎呀不得了,阿寺平日里端的清高自持,竟也会贪图口腹之欲,放纵啊。”
楚时端起茶饮一口醒神:“殿下今日不忙?”
“忙中偷闲,便想回来偷香一记。”说着便要凑过来,楚时往后退些,用手推他:“殿下当稳重些。”
魏衡偏不,抓着人的手便要咬一口。
楚时蜷缩手指:“殿下,我还没洗漱。”
魏衡挑眉,欺身:“阿寺的意思,要孤给你洗?”
楚时:“……”
楚时站起身,济生听着声响,摆手,外边等待奴隶鱼贯而入,魏衡看着人洗漱完,将人拉至铜镜前:“来阿寺,孤今日带回一美人,可堪取代前人者。”
魏衡指着铜镜里飘逸独立,温良优雅的美人:“看,容颜可堪比?是不是美极了?我告诉你,孤甚爱之。”
楚时心间竟生出一丝荒唐之感,竟是自己做了自己的替代?
他轻轻弯唇,侧眸浅笑:“殿下觉得,他哪一点比得过我?”
魏衡没能如愿让人羞怯,反倒被这个问题问住,一时不知如何做答。
“阿寺快坐下,孤给你梳头。”
“殿下不介绍我与他认识?”
自己抱石砸脚,魏衡低头狠亲一口:“不认识,孤有你一人足矣。”
“好了好了,不与你提,快坐好,给你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