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茶产自江南,大多自给自足,少量运送北方售卖,是以一两黄茶,有价无市。
魏衡眉梢皆是得意之色,若有尾巴,此刻只怕捅破了天,晃荡个不停:“知晓你喝不惯北方的茶,孤便命人换了,你且尝尝,可是家中味道?”
他曾见过几次楚时煮茶,便是用上江南的煮茶方式,北方茶叶味道不比纯正江南茶,魏都少有喝这种清茶,他便命人快马加鞭,从冀州送来。
早晨来时,楚时尚未醒,魏衡便取了些清茶,聊表相思情。
便是这淡淡的味觉,让人一品再品,腹中满罐水,也寻不得一点滋味。
楚时低头饮茶,并不接茬。
相处多月,楚时大致明白魏太子脾性,若顺着话下去,不知又要舍了何种好处,当叫人满意。
人群安静,骤然爆发激烈讨论,望来眼神如狼似虎,文人多情,亦风流,见此美人,若能妄得一颦一笑,便是被太子砍头也认了。
少府怔愣许久,不发一言。
魏衡当日将人搂上马,抢了来的事迹人尽皆知,免不了旁人狗胆包天,效仿为之,从他手中抢人。
他将人搂进怀,宽广大氅将人遮掩结结实实,阴恻目光扫向所有人。
“阿寺!阿寺,阿寺我在这,阿寺!”
魏衡身子一僵,恶狠狠想:糟,是那与侍妾闲谈甚欢的曾经追求者!
华阳小跑冲来,老远将手抬起,作势要将人抢去怀中。
魏衡瞪向项燓,低喝:“都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把锄头也能放进太子府?!”
项燓委屈,这华阳君是与安阳王一同来的,他们总不能将安阳王拦在门外吧。
殿下惯会为难人。
魏衡随意交代两句,便搂着人快速离开,本想好生骂骂那群狗东西,如今锄头来了,便只能先行避其锋芒。
楚时步伐踉跄,唤他:“殿下,你慢些。”
慢不得,那人是来抢他珍宝的。
魏衡将人拦腰抱起,快步消失在拱门处。
华阳追不上魏衡,气的叉腰:“魏衡!你别以为让我爹关了我禁闭,我便会放弃,阿寺是我的……嗷!”
华阳捂着抽筋的左腿,面色涨红,这个卑鄙的太子,竟搞暗算!
有本事别动手。
楚时发丝有些乱,衣衫多褶皱,他便要推开魏衡整理衣衫,腰上大手扣的紧,一时挣不开:“殿下。”
魏衡目光灼灼,低头望他:“阿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