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喊殿下有什么意思,你当唤我夫君,如此,孤便能精神一振,如获神力,一跃而起,奔袭千里,斩楚知之狗头扔进护城河。”
楚时:“……”
他搂着魏衡脖颈,冰凉指尖抚上温热,魏衡瑟缩:“怎么,你打算用这点凉让我知难而退,心生畏惧?”
楚时不答反问:“殿下与楚太子可是有旧怨?”
若非如此,便是世仇,也不必恨到如此地步。
楚时自出生,便是储君,生来受尽万人追捧,绕是之后心性沉稳,面对魏衡多次辱骂,也生了些许不满。
魏衡冷哼,不答。
楚时望着这人侧颜,眼中情绪翻涌,转低下头,闭上眼。
“可是困了?”
楚时闷声应答:“嗯,殿下走快些。”
最好将人累倒,无力恨他。
魏衡加快些脚步,感慨:“阿寺好狠的心,如此奴隶孤,竟都不亲一口,如何能有动力。”
楚时:“……”
这人从前分明说过,他不重。
“殿下再快些。”
嗯?
魏衡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这是生气了?
“孤从前不也如此,怎么旁的日子亲得,今日便不成?还生气了?”
今日的楚时有些许阴晴不定。
为将者最是忌讳将命门露出,楚时若有心,手腕用力,便能让这坏太子再不能气人。
冰凉手指彻底贴近脖颈,澎湃血液流过,张扬活力扑面,暖手正好。
心思一转,楚时收回外露情绪,松些手臂:“没有生气。”
魏衡将人放置马车,不等人往旁边挪,便欺身而上:“你可是不愿我骂那小白脸,还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