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孤恍然,还好,与他没干系:“……”
自己吓自己,白白惊慌一场。
午后一刻,黄公公抵达益州城门口,魏衡癫癫跑去,母后还是尚存母爱的,这便给他送粮来。
“老奴拜见太子殿下。”
“免礼,公公往里走。”
黄公公四下看看:“就在此处吧,地方小了,施展不开。”
魏衡叉腰,心存疑惑,送的粮很多不成?母后母爱泛滥,孤心甚悦!
“也可。”
黄公公身后跟着九位禁卫军,见前头一招手,九人迅速上前,将太子团团围住。
魏衡怔愣一瞬,收敛笑容:“黄公公这是做甚?”
黄公公笑眯眯看向太子:“皇后口谕,殿下不尊发妻,肆意动手,不曾体恤家中侍妾身子,罔顾人伦,不堪为夫,本宫闻之,深感羞愧,未尽看管约束之责,今,特赐太子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魏衡瞪大眼,天降冤情:“不是,我何时不尊发妻,我没打他。”
魏衡踢开凑上来的禁卫军,与黄公公对峙。
太子武艺高强,这几个禁军自然治不住他。
黄公公一甩拂尘:“殿下,此事为周将军亲眼所见,公子跌倒在地,如此种种,您如何抵赖,陛下道,君犯错,不可怕,怕在您知错不改,若不配合,城外候着三千禁卫军,殿下尽管粉饰太平,公道自在人心。”
魏衡:“……”
屁的公道在人心,这人得多眼盲心瞎,这才胡言乱语。
他何时动了手,何时!!!
三千禁卫军!皇城拢共就一万。
母后这是疯魔了,竟然偏听偏信!
方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无能,竟让殿下被那登徒子抢了去。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殿下,定然受了魏太子许多苛责,如今好端端站在他面前,身后定然有数不尽的心软痛楚。
他可怜的殿下~受苦了啊!
“殿下啊~我的殿下啊~是属下无能,愧对司空将军嘱托啊。”
楚时借喝茶功夫遮一遮耳朵:“无事,不是你的错,我与魏太子有些旧时恩怨,他并未伤我。”
看!
方城嚎的更大声,殿下又在强颜欢笑。
那黑心肝的魏太子,如何便下得去手,下得去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