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见他不信,赶忙调整表情,做出被强迫状。
楚时:“……”
五花大绑,伤痕累累,这是自愿?
“他脸上的伤?”
“他自己摔的!”
“身上的绳子……”
“他自己绑的。”
楚时:“……那他骨折的右手?”
魏衡眨眼间,停顿片刻,便得出合理说法:“他自己要求的。”
魏衡面上:是他是他,都是他,与我毫无干系!
楚时一副“我很好骗”的质疑写在脸上,唤他:“殿下!”
魏衡撑起气势,俯视他:“做甚!都说他是自愿的,孤总不能不答应,孤远道而来,这处是楚国地盘,来者是客,客随主便,主有求于我,我如何能拒绝,阿时以为我不通人情世故吗?孤也有自己的情谊需要维护。”
“更何况此处是你娘家,那地上躺着的,尽管不是亲兄弟,定也有情谊在,我如何不知道分寸!”
“阿时你在小瞧我!”
楚时:“……”
这都什么跟什么。
知晓争辩不过他,楚时索性放弃,吩咐人将他送回去,请太医为他诊治。
魏衡配合换上担心面孔,殷殷叮嘱太医,要他不能随!便!
见楚时转身往回头,魏衡越琢磨越生气,不依不饶追着楚时:“就是他愿意的,你胳膊肘往外拐,不护着自己夫君,竟开口便是质问。”
“你不信,你不信孤可与他对峙!”
魏衡丝毫不慌,人都晕了,如何对峙,他说了算。
“阿时,你伤了我的心!”
“我是你夫君,你竟护着别的男人,阿时,楚知之,你听见没有!”
楚时被他一把抓回,无奈面对他:“殿下……”
那哪里像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