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舌头伸出来。”
楚时依言照做,如此撑着身子有些难受,动作也生疏的厉害,头顶一道视线直勾勾盯着,让人心生退意。
楚时直起身:“不如,等殿下好了自己来?”
难得央得人主动一次,魏衡哪舍得当放弃,姿态闲适模样转瞬可怜兮兮:“阿时,孤迫切想知晓它坏没坏,若是日后要让阿时独守空房,孤如何对得起你,不如放你自由,我吊死去。”
楚时:“……”
“殿下……”
“阿时若是觉着为难,如此下去也无不妥,终归是孤活该,年纪轻轻,便要让房中人受罪。”
“孤不如再伤重些,从此不醒来,免得如此伤神。”
楚时:“……”
不得已只能继续,吻过唇舌,一路往下,轻吻珍重略过每一个疤痕,气氛灼热,呼吸渐沉,魏衡悠悠盯着他,似猛虎狩猎,将珍而重之的猎物藏在肚脐下,每日心动时舔上一口。
猎物笨拙讨好,不得技巧,却撩的人下腹一紧,喉咙哽一口酸水,不得畅快。
楚时燥热,将外衫脱下,魏衡心一抖,望向那修长脖颈:“阿时,别怕坐下来,别紧张孤会保护你。”
伤重博可怜有用极了,若是平日如此多要求,阿时恐怕转身便走,如今竟能忍着羞耻,随意他命令。
“唔……别,别动。”
楚时扶住魏衡肩头,扯住他的头发,呼吸沉重,略略发抖,咬紧下唇,迟迟不愿动,魏衡双眼发红,忍得天崩地裂,山呼海啸:“好,我不动,阿时乖,楚太子好生厉害,孤甘拜下风,嗯哼。”
楚时调整呼吸,扯他头发,要他休要胡言,魏衡依言住了嘴。
呼吸急促,逐渐加沉,楚时扬起脖颈,卸了力。
他微微摇头:“殿下,累。”
魏衡正水深火热,一腔热情,岩层沉淀着,这是就此停下,便是要命。
见他自认为偷摸的想要离开,动作小心翼翼,坚定不移,魏衡无奈又好笑。
“不累不累,阿时,好阿时,哎哟,我这胸口好疼,阿时往前挪挪,看看是不是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