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陆续出来的学子,只看到柳映枝搂着老男人上了马车。
此时,有人猜测:“我记得临州就有个柳家近几年富起来,就是靠卖女求荣发家,钟公子不是说柳家的钱不干不净么,会不会柳映枝家就是那个柳家,她家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肯定就是啊,你看她刚刚那么熟练上马车的样,肯定上过不少老男人的马车。”
“啊?那她现在的新目标就是刚刚那个有钱的老头子?可她都还没及笄呢,就这么放荡荒淫,还是和不少老男人睡的,那身子岂不是已经烂得没人要了?”
“可不,说不定她早得了花柳病了,也难怪她当舔狗时钟青宴不喜欢她,她这么脏谁要啊!”
“就是,看她昨日花钱那阔绰不心疼的样,我还以为她家多么有钱呢,原来她花的也是别人的钱!花起来,当然不心疼了!”
众人都在学院门口围观着,白芝芝起头,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柳映枝传得像卖身求荣的青楼女子一样低贱。
而柳家则成了卖女求荣发家的那个柳家了。
柳青华虽然是临州首富,但为人低调,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
所以,学院的人都不认得他。
而知道那是柳映枝的父亲的钟青宴,此时沉默不语也并不打算替柳映枝解释。
只心中阴暗地想,这次是大家亲眼看到自己传起来的,可和他没一点关系!
随后,他暗暗一笑,没言语就直接朝自己马车去了。
众人见钟青宴不说话,就全都默认刚刚猜测的都是真的了,对柳映枝就更加厌恶起来了。
钟青宴走到很靠后停着的一辆老旧的青布顶盖马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