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此后,她厌恶地斜了白葆葆一眼,真是和白芝芝一样让人反胃,懒得再废话,摆手道:“北霖,把他扔了吧,扔远点,看着这张肥脸,晦气!”
“是。”郁北霖点头应声,松手改攥起他的衣领,像拎鸡崽一样,蓄了力气,一个用力直接将他扔出了七步远。
只听嘭的一声,白葆葆重重摔倒在地,周身瞬间震起一层尘雾。
亦疼得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无了,只跟一只肉蛆一样蠕动着身子,发出无力的呻吟声。
而守在马车旁的白葆葆的小厮,见到此,才忙不迭跑来扶他。
此时的白葆葆早气得七窍生烟,暗骂,柳映枝这个臭婊子,身子早已经被老男人骑过了,还装清高个什么劲儿!
暗骂完这句,他才被四个小厮合力勉强扶起来。
此时他发冠歪着,脸色铁青,满身都是土,后背的衣裳还被撕扯开一个大口子,模样狼狈至极。
待站定后,他又恶狠狠瞪了一眼驶走的马车。
气不过地啐了口唾沫,咒骂一声,“臭婊子,呸!你等着!迟早有一天老子让你光着身子爬到老子面前!”
烈的婊子,到时候睡起来才更有味!
是夜。
郁北霖换了夜行衣,从房间出来,一个闪身,悄无声息出了柳府。
黑影在夜下如鬼魅,几个跳跃,就入了醉满楼阁楼。
阁楼内,点着昏暗的烛火,随着窗户一开一合,烛火微微晃动了一下,郁北霖已然坐在上首太师椅的位置。
端立在下首的李忠勇,一见来人,急忙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主子。”
郁北霖面无表情,神色冷如雪,即便屋内暖色烛光落在他脸上,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墨黑的眸子,亦冰冰地落在李忠勇身上,声音也透着寒凉道:“让你查的可查清楚了?”
李忠勇闻言,先打了个冷战,才忙点头哈腰道:“查清楚了!白葆葆就是中等富商白家二当家的纨绔嫡子,是个整日泡在烟花巷柳之地的好色之徒。她盯上柳小姐,也不是有人刻意撺掇,只是他单纯好色,还偏就喜欢名声不大好的,性子还烈的,又听到私下传的关于柳小姐的谣言,这才找上柳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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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着手开始整那个白家了,应该过不了几个月,白家,就会破产。”李掌柜忙又加了一句。
郁北霖听到这儿,脸色才稍缓和了几分,但看起来依旧很疏冷,令人难以接近。
当时虽然白葆葆说了,听了谣言才找上的柳映枝,但为防万一,他还是暗自来找了李忠勇一趟,命他去查了查。
后他又嘱咐了一句,这期间派人盯紧白葆葆,让他不得再靠近临州学院,靠近柳映枝一步。
李忠勇忙拱手应是。
此事说完,郁北霖开始问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