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枝听后,自然立马答应了!
只要父亲肯去京城就行。
白芝芝锒铛入狱后,白家也不知什么原因破产了,白家无论大房还是二房,都沦落街头。
柳映枝是在快午时时,才从喜桃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
她听后淡淡一笑,倒是没太在意,反正,是他们白家活该。
她只问了喜桃钟青宴和方柔的动向。
知道了他们一个月后去京城,思及此,柳映枝眸光微凝,回想到前几日意外得知的,钟青宴的生母是妓女。
上一世她一直不知道,当时她还纳闷他既然得了解元,为何不进京科考。
但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因为此。
毕竟身份有污点的人,是走不了仕途的,至多在翰林学院当个不入流的编修。
但这一世他没了柳家家财给他当退路,他自然只能去进京赶考了。
思及此,柳映枝一侧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好看的弧度,暗想着。
他以为去了京城,就能变得更好,日子过得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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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此时,京城乃至整个北荣已然盛行起佩戴珍珠。
一些高门贵女们,除去发饰上镶嵌珍珠,眉眼额角甚至女子的衣裳袖领处,都缝制着珠圆玉润大小相宜的珍珠。
远瞧去,都是通体的雍容华贵模样。
阳春三月。
柳映枝随父亲来到京城。
柳家举家迁入了京城。
但柳家家产在临州留了一部分,有白掌事打理。
其余都换成了银钱,一小部分钱,早在半年前,柳映枝就用来暗中在京城买了几家布庄。
父亲是个闲不住的,这布庄便是让父亲打发时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