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马车过来挡道,金豹豹强压的火苗一下子窜上来。
“干什么?想撞车?”
她刚要勒住马缰绳,见对面的马车停住,下来一人。
天色幽暗,这个地段也略偏一些,路边不多,远处灯火零散照进来,映着他那身红色状元袍,鲜艳如血。
金豹豹勒缰绳的手又松开:“滚开!好狗不挡道,撞死你可别怪我。”
齐牧白低声道:“笙笙,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
余笙笙在车里,紧绷僵硬一天的身子刚刚松下一点,听到他的声音,又瞬间绷紧。
余笙笙缓抬手,用力把脸上的泪抹干净,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幽深沉冷。
她没说话。
更没叫金豹豹停车。
金豹豹一抖缰绳:“驾!”
马车车尾一甩,撞在齐牧白马车的车轮上,“咔”一声响,他的马车在原来转半圈,马都差点惊了。
齐牧白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喉咙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