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造梦师的涅盘重生

这话倒是把墨菲斯托逗乐了,乔治了解墨菲斯托,他向来喜欢看底层人为了争一口面包,抢一口魔药,相互折磨相互背叛,更喜欢看这种母子反目,同室操戈的戏码。墨菲斯托双手捧起乔治的脸说道,“好吧,乔治,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无耻,你可是我的朋友啊,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我们玩个游戏,计时三分钟,我摆在桌子上的魔药一共十八瓶,你和艾蕊萨一起喝,谁喝得多我就放了谁。”说着,墨菲斯托拿出一个古朴的怀表,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上面生锈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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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蕊萨轻笑一声说道,“好啊,这游戏叫十八层地狱是吧?”乔治面色纠结至极,他犹豫着伸出手,拿起一瓶浅粉色的药剂,拔开塞子,一股甜腻的味道涌入鼻腔,他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味道跟闻起来一样甜腻腻的,他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了墨菲斯托一眼。

“乔治啊,你可真会挑,我亲爱的朋友们都管浅粉迷蝶叫糖水,算是这游戏这里面的第一层地狱哦,降低物理防御的同时大幅度提升痛觉,如果你只喝这个的话,我可要用鳄鱼皮腰带好好调教你了,我的乔治夫人。”墨菲斯托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乔治的胖嘴撇得像个霜打的茄子,生无可恋地闭上双眼。

艾蕊萨像没事人一样,从墨菲斯托的戒指里拿出一盒草莓味的涂层饼干条吃了起来,欣赏着乔治纠结痛苦的表情,“艾蕊萨,你不喝么?”乔治注意到艾蕊萨凝视地目光很是不悦地问道,艾蕊萨狠狠咬了一口饼干棒反唇相讥道,“乔治,你是要帮墨菲斯托监督我喝魔药么?那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我一瓶不喝,你喝一滴都会赢,我喝的魔药越多,你为了赢要喝的魔药就会更多。”

“艾蕊萨啊,你要是脑子机灵点会给自己省去很多麻烦,在圣特雷萨的时候你们就该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不要被我盯上,我带着十字骑士去抓奥古斯塔那老头,他立刻就把东西交出来了,我这才开恩许诺他,在惩罚木笼里撑过三天就放他走,可惜那个老头短命,双手被绑锁在木笼只撑了两天半,第一天中午就被一只口干舌燥的白毛鹰啄去两颗眼珠子,他的惨叫声整个菜市场的人都听得见,不知道你那天有没有出来买菜,看守的十字骑士嫌他聒噪,割掉了他的舌头和声带,那骑士手法好得很,一点也没伤到他的气管...”墨菲斯托故意顿了顿,他依然温柔地笑着,用手摩挲着艾蕊萨的脸庞。

艾蕊萨听得头皮发麻,她被勒得难受,她挣扎着说道,“墨菲斯托,你还没死呢,你需要一个证人,卡修斯醒了之后会告诉他的父亲,事发的时候乔治和瓦拉克躺在那里昏迷不醒,那个时候,我就是唯一的人证!”

“这跟喝药的事有什么关系?”墨菲斯托盯着她的眼睛,艾蕊萨像一头小牛一样,挣脱墨菲斯托冰冷的怀抱两步并做一步踢翻挡门的木板跑到走廊里,墨菲斯托在后面紧追不舍,从后面捏住她纤细的脖颈。艾蕊萨左肩膀突然伸出一条长满吸盘的触手撑破那本就残破不堪的白衬衫,像鞭子一样抽在他右脸上,墨菲斯托猝不及防挨了一下,下意识捂着脸,触手再次高高扬起,对着他的左脸又来了一下。墨菲斯托追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拿着佩剑,触手第三次从头顶劈下时被一剑斩断。艾蕊萨像往常一样放出白妈妈,白妈妈肚子再次破开一条口子,无数小鼠吱吱叫着扑向墨菲斯托。墨菲斯托手里的佩剑剑柄兽核突然亮起来,发出刺眼的红色光芒,整个剑身都燃烧起来,第一剑落下就将小鼠焚烧殆尽,化作几缕青烟,第二剑就把白妈妈从一个圆滚滚的白肉包子烧成煤球。

艾蕊萨见势不妙,放了一堆浓郁的黑雾,转身就召唤一只骷髅马,飞身上马就跑,墨菲斯托见到处都是被狼人攻陷的宿舍,整个一楼都没什么人气,摸了摸脸上的两道血痕说道,“艾蕊萨,要是让我抓住你,我会让你像奥古斯塔一样皱皱巴巴地死在木笼里。”

两人置身迷雾之中,一个骑着骷髅马左躲右闪,一个拿着冒火的剑追着砍,阿拉戈克领着梵尼克斯伯爵和哈德里尔伯爵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荒谬的景象,看到死去的墨菲斯托生龙活虎地追赶着眉眼俊俏艾蕊萨,梵尼克斯伯爵气得七窍生烟,感觉自己儿子被碰瓷了。

“好啊好啊,这不就是歌剧里那句惯用的台词,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哈德里尔伯爵,你儿子给我们上演了一出为爱复活的大戏啊!这舞台效果还搞得挺不错,阿拉戈克,你看这烟雾整的。”梵尼克斯伯爵冷笑着说道,这场面换成别人恐怕要尴尬得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但是哈德里尔伯爵看到儿子活过来大喜过望,说道,“还不住手!你复活了也不来看看我和你妈,你这逆子就知道跟小姑娘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