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公主是修士,岂能跟庸脂俗粉相同?公主体型健硕,炼体已经达到血鳄甲五重,就算是温斯洛大主教再世也比不得。”血袍老者理直气壮道。
一道轻蔑酥软的声音打门外传来。
“呦,让我看看,这是谁要跟我们战神比体格子亮肌肉啊?”
艾蕊萨在侍女桑德妮的搀扶下缓缓走进来,随意地开口说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众人听到艾蕊萨说出“父皇母后”微微一怔,却也没有多想。
“好好的怎么还找个人搀着,朕的皇后也比不上你金贵,每每见了你,朕心里分外不安呢,来都来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坐吧。”皇上佯装嫌弃地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艾蕊萨甩开桑德妮的手,直接坐到了皇上下首的第一桌。
“你这丫头越发放肆了,那是储君的位置,你也敢坐。”皇上佯装恼怒地说道,“坎伯雷,你瞧瞧她,简直无法无天了。”
皇上有意把高加索使者晾在一边,逗弄艾蕊萨,坎伯雷自然得打配合。
坎伯雷附和道,“皇上,您有所不知,昨夜赛莱斯特殿下宠幸了布莱恩小姐,不然,布莱恩小姐刚才怎么忽然改口喊父皇母后了呢?”
“哪个贱丫头跟大主教嚼舌头去了?我昨夜只是跟殿下躺在榻上闲聊,实在困乏才昏睡过去。
再者说,我是赛莱斯特表弟的未婚妻,殿下是谦谦君子…怎么会做出那种禽兽之事呢?”
艾蕊萨照旧捏着金边荷叶的帕子掩唇娇笑,众人却都变了脸色,高加索使臣们沉着脸,皇上砸碎了茶盏落在她脚边。
“好,好得很,怪不得赛莱斯特闲置两国公主,原来是忙着宠爱你呢,伺候她的女仆呢?鞭笞二十,就在这里打。”皇上怒喝道。
艾蕊萨有些疑惑,当着高加索使臣说起这种事,不是故意给拜占庭王室丢脸吗?
“饶命!皇上饶命!”桑德妮跪地求饶,“女爵的私事…我们做下人的哪里敢过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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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坎伯雷沉声命令道。
“这宫里只有帝后才是你们的主子,公爵的未婚妻做出这种辱德败行的丑事来,你竟敢为她遮掩,打死都不为过。”
“皇上,其实桑德妮是伺候卡修斯的,后来我那两个女仆不知所踪,她才过来顶班,平日里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我的事她还真不知道呢。”
艾蕊萨淡定地含笑说道,扯下一块香甜多汁的雪梨派放进嘴里咀嚼。
“是啊,我不是伺候女爵的,我是伺候公爵…”
侍卫不由分说地把桑德妮拖了下去,双手环绕着捆在柱子上,倒刺藤条从辣椒水桶里涮过,噼里啪啦地抽在桑德妮脊背上。
“你住嘴!海务司长阿多尼斯何在?”皇帝沉声问道。
“臣在。”黑瘦白胡的紫衣老者单腿跪地恭声答道。
“你手下造船厂长的女儿与维克多公爵的事,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