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面包片一溜烟就跑了，舒挽宁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转头问：“他怎么这么怕你？”
“因为他小的时候我总打他。”
“温总好暴力。”
温钰辞将筷子放下，去拿纸巾的时候忍不住笑：
“他小时候在院子里玩火，说要给奶奶表演一个火光冲天。
奶奶吃的药他给换成了彩色的糖果，和奶奶说吃甜的会令人心情变好。
奶奶生病，他穿了身白衣服戴着白帽子，和奶奶说他要披麻戴孝。”
舒挽宁：………
“那你打的可能是有点太轻了。”
她起身，冲着温钰辞偏头示意：“该上班了温总。”
院内停了两辆车，舒挽宁准备上车的时候,温钰辞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的车上。
“温总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