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随着夏油杰的目光望去，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在咖啡店偷闲的时光，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这种感觉很奇妙。

想踹夏油杰屁股的怒意消散些，大约是现在挚友的笑容很真实，一副享受着冬日美景的模样。

夏油杰是抹浓郁的黑，与面前白茫茫的背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刺激着五条悟的神经。

有那么一瞬间五条悟想着，男生也许可以试一试？

然后五条悟反手抽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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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看着挚友的行为艺术，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就是让他自己买个单吗，又在耍什么脾气。

“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这么生气啊？”

“是啊，你总是开让人很生气的玩笑。”

五条悟嘟囔着，夏油杰有点莫名其妙，他将双手插进了口袋，忍不住感叹着。

“能说出这话真是不要脸，明明悟的玩笑更让人生气吧。”

五条悟却把脸转了过来，勾下墨镜用那抹苍蓝色直勾勾的看着夏油杰。

分不清是白雪落入了那眼眸中，还是原本就有的雾霭沉沉。

“到底谁不要脸？自己开了什么玩笑……心里不清楚？”

夏油杰很想把这个世界的自己，从意识里复活出来臭骂一顿。

他耸了耸肩，脸上露出妥协的表情，狐狸眼异常好看。

“行，我比较不要脸。”

五条悟很想问，那为什么不继续不要脸，说不定自己也就开玩笑的答应了……

想到这里，五条悟又抽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夏油杰有点慌，毕竟五条悟现在的行为不在自己的记忆中。

“我真是服了，我去买单行了吧。”

“买都买了，甚至足够你和伏黑撑死。”

“你有时候真的挺欠打……”

“来啊，你打得过？”

记忆里夏油杰觉得，这个冬天异常冷，但是再度体会，却觉得冷的很有韵味。

他说不清是什么，大约是这个世界让他感受到救赎。

是自己对自己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