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所不知,据我们拷问,那日赌博,对家有个姓沈的外地人,不仅输了钱还赊了一大笔账,离开时竟说一时拿不出银两来还。”
我瞪大眼睛,竟然听起他给我讲故事来!
“输了钱赊账,这可是赌场大忌!他一个外地人,倘若就此一走了之,他们作为债主可往哪里找人去?”那官差大人也是有趣,讲起故事来绘声绘色。
我倒是听迷糊了,“我包袱不见了,这又跟姓沈的有什么关系?你跟我扯这么远做什么?”
“姑娘且听我说完。那姓沈的不知怎样瞧出了他们的行道,自爆是白虎门的沈震天沈三爷。这位沈三爷与他们私下协商,承诺事后给他们送来八名妙龄少女以抵赌债。”
那官差喝了一口茶,最后道:“这下算来,比那笔银子只多不少,他们自然答应了。”
“而我便是那姓沈的承诺后送来的妙龄少女?”我恍然明白过来,至于我一直提及的毡帽小子,大抵便是替那沈三爷跑腿的。
而我的包袱,约莫也是被那小子给顺手牵羊了,若想要找回,恐怕得往白虎门找去。
“那个白虎门究竟是什么来历?行走江湖都不讲侠义之道的吗?干什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害人!”
我同红芙姐姐并肩走在大街上,有些气鼓鼓地问她。这见鬼的门派听起来,也不像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呀!
“茉儿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讲侠义之道的门派多了去了,白虎门还算中规中矩的呢。”
“是了,我听说那什么东圣神教就恶名昭着呢,连隔壁的林老庄主大寿都不宴请他们。”
红芙姐姐点点头,没有多言。
难道红芙姐姐跟这个神神叨叨见鬼的东圣神教有什么瓜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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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又问道:“这个白虎门又是怎样?”
“白虎门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一个大门派,来源混杂,吸收合并了大江南北的诸多零散势力,行事作风也颇为神秘。”
“有多神秘?”我好奇地问道,“他们老大是谁?那个沈三爷在白虎门又是个什么地位,红芙姐姐可曾听闻过?”
红芙姐姐摇摇头,“白虎门门主极少露面,也不同其他江湖势力结交拜访,可是江湖上许多有名的散客游侠,却尽数被其收归门下……”
“我对他们也相当的好奇啊。”红芙姐姐简单解说完后,感慨叹道。
“既然白虎门门主不愿与武林其余门派结交,那么此番林老庄主的大寿,也见不着白虎门的人啦?”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呢。
若能够打个照面,我非得想个法子把那毡帽小子给逮到,即便讨不回包袱,也要好生教训教训他!
红芙姐姐笑道:“也不尽然。”
“怎么说?”
“这便又是白虎门的另一奇怪之处。细说起来,白虎门立派已有时日,然而其门下众人却依然用自身原先的名号行走江湖,即便已经同属一门,各自在某些场合撞见竟也是不会一路的。”
“譬如林老庄主大寿,这近的说,蜀地的霍氏兄妹和慧真和尚便已然启程赶去了,自然,并不是以白虎门的名义。”
“这是什么道理?”我大为不解。
“没有什么道理,你觉得怪,大家也都觉得古怪着呢!”红芙姐姐摇摇头,笑道:“行事古怪总会惹来非议,往近了说有东圣神教,往远了说曾经的苗疆加兰族,哪个不是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