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元祥去镇上把元吉接回来小住几日,如何?”
贾氏把头一甩,抹着眼睛:
“当年你狗日的狠心把他撵出去,现在他有出息了,却又叫我去接,我呸!”
李啸林听后没有出声,心里明白,若不亲自去接元吉,他是不可能踏进这个家门。
李啸林和儿子元祥第二天就直奔太平镇公所,将元吉的住处打听实在,便径直走去。
镇公所以前也是一个祠堂,从中街的土地巷子往右过去几户人家就是,结构样式同柳家祠堂大同小异。
李啸林和儿子到了左边厢房的楼梯前,被一胖一瘦两个黑脸汉子拦住。
这二人着一身青布便衣,腰杆上分别吊着一把蓝莹莹的快慢机。
胖的打量了穿着补丁衣的李啸林父子,极不耐烦地说:
“爬远些,李二哥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见!”
李啸林一下子火了:“你龟儿子凶啥子?老子是李二哥他老子。”
胖子一下子就蔫了,他知道太平镇还没有谁敢冒充李二哥的老子。
于是赔着小心说:“原来是老爷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瘦子见状,二话没说,赶紧咚咚咚上楼,站在门外的楼道上大叫道:
“报告李二哥,老爷子来了。”
此时的李元吉正搂着一个女人躺在烟榻上闭着眼睛烧大烟。
嗯,那个曲怎么唱着的来说:两口子抽大烟……
听到有人报告,李元吉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像根本没听到似的。
“报告李二哥,老爷子在楼下……”瘦子又大声叫道。
李元吉还是没有动,他怀里那个骚劲十足的女人站起来走了出去。
双手撑着两边的门框,一只脚踏在门坎上。
旗袍就分开露出藕一般白嫩的一条大腿。
她瞪了瘦子一眼,大声说道:
“刘小虎,二哥的话你娃儿当耳边风?不是先前已经吩咐,一律谢绝见客么!”
刘小虎赔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