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三人被押赴葫芦镇当众枪杀。
孙排长一举抓获四个红党游击队员,糊里糊涂地立了大功劳,回到部队就被任命为连长。
在太平镇“戡乱”运动的第二天,孙排长留在了镇公所,美其名曰坐镇指挥。
到乡下各保的事宜就由向山和张平生负责,自卫队全体配合,兵分两路,挨家挨户搜查。
孙排长闲了下来,闲下来就得找乐子,所以他就理直气壮地躺在了赛霜雪的虎皮床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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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足够国军代表孙排长回味一生,赛霜雪在床头的万般风情,象刀一样刻在了孙排长记忆的石碑上,此生此世都不能忘记。
赛霜雪自从有了和孙排长那销魂蚀魄的一刻后,才醒悟这一生没有白来人世。
在她后来生命的最后一瞬,她脑中首先闪过的是孙排长那雄风的英姿和如山崩地裂的气势。
那种惬入心扉的磨砺给她营造的快感是不可言状的。
一次原本恬不知耻的苟且,居然让她体味到一种幸福。
其次她才想起年幼的李二哥用巴茅拂自己屁股的那一幕
那一幕没有快感,只有一种窦开情塞的温甜。
以至于后来赛霜雪在死亡谷感觉生命将要结束那一瞬间,她微笑着坦然地接受了蒙面人的两发子弹。
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没有想到死亡,也没来得及恐惧灵魂脱离躯壳。
和孙排长欢愉是查抄香茗楼枪击柳金彪的第二天。
所有的人被安排到乡下“戡乱”,整个镇公所除了孙排长和赛霜雪后就剩下三个厨工和看家的唐松林。
自从李二哥撒手西去后,他的小老婆汤若水也经常回到乡下娘家居住。
中午,赛霜雪特地备了几样炒菜小酌这位标致而又健壮的国军代表。
无论从公从私,还是在生理上、精神和所谓的感情。
她都渴望与他亲近,渴望得到他的理解和安抚。
她觉得自己梅开三度的季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