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端起清爽宜人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不由啧啧道:“好茶,真的是好茶。”
林三山呵呵的笑了。
看团长如此高兴,孙书就吞吞吐吐地道:“山哥,我还有一事要请你帮忙。”
“说,有话就说嘛,今天是老弟的喜日,有什么事尽管说,哥哥我给你做主。”
林三山呷口茶道。
孙书就直截了当地说了打算在县城郊区清静之处购房和结婚的事,同时也简略地介绍了赛霜雪的情况。
“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娶她为妻的,除此之外,我宁肯终身不娶!”
有些醉意的孙排长反复的唠叨。
林三山听后沉默了很久,他掏出一支烟点燃,长叹一声:
“哎,老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而今时局大乱,北部,白军百万之众尽数被红军歼灭。”
“而北平、天津已陷入红军的包围之中,在这个时候贤弟还打算购置房屋娶妻纳妾,愚兄认为欠妥。”
“三哥,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没有她,哪怕不要这身军装,回伏龙乡种田,我都一定带她走。”
孙书斩钉截铁地道。
林三山摇了摇头:
“贤弟,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在目前的局势下购置房产不妥,谁能料到我们还能在金城县呆多久?”
“但并不是说你不可以与她结婚,只要你看准了事,我林三山头拱地都支持。”
“常言人生有两大喜事,一是金榜题名,二是洞房花烛。”
林三山对孙书的婚事大致安排如下,由于要集训新兵,婚事暂定在明年的农历三月初六,清明节的第二天。
住房问题也由林三山一手解决,他将在金城县搞一套住房。
到时还会把自己的吉普车借给孙书,让他亲自驾车去太平镇把新娘子接回来。
孙排长第二次到太平镇已不是排长而是连长了,崭新的军服穿在他结实高大的身上,显得更加精神。
按林三山的安排,他是到太平镇下聘礼的。
林三山一直强调聘礼这规矩少不得,叫孙书过年后就买一些衣物首饰送到太平镇,让人家赛霜雪晓得婚期好做准备。
林三山开着玩笑说,打仗可以搞突然袭击,但结婚不能,这各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