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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莉晓华从姐姐家出门已近晚上九点,是搭乘她们约好的返城顺路车走的。送走两个妹妹,贺晓兰在公路上对柳青青说:“现在院子里热得很,走我们到河边去歇一会儿凉。”
二人踏着幽幽的月色朝河边走去。
柳青青与贺晓兰刚坐在草地上,就听到“扑通”一声,对岸有人下了河,朝这边游来,快接近岸边时,那人突然又掉头往回游,很快就上了岸,那人一边套裤头,一边大声吼:“快来捉贼啊,对面有人偷我们生产队的红苕!”
“神经病,这个天的红苕就吃得了?”贺晓兰说。
“走,晓兰,我们快回去!”
柳青青有一种不祥预感,他觉得那个高喊捉贼的家伙故意扯到红苕,其目的是想让人们来捉他与贺晓兰,捉他俩的奸,他拉了贺晓兰就往回走。
走到公路上,他先叫贺晓兰回家,自己在公路上闲逛了约十分钟才回到三合院。刚躺在凉床棍上,一群手持步枪的人拥着方金学进了院子,不由分手拖起柳青青就走。
在碗粗的楠竹捆架起来的工棚里,灯光下的工区指挥长竹安平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他在等贺晓兰。
当柳青青被方金学以流氓行为绑架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时,他就一支烟一支烟的接着抽,大脑一刻也没停止过运转。
他知道柳青青的为人,绝对不是那种人。可是,食色男女,谁也不能担保?
何况贺晓兰本身的流言就不少。竹节、雷鸣平和党然领着贺晓兰急匆匆地走进工棚,竹安平亲自给贺晓兰张罗了凳子和茶水:“小贺啊,哪个……你同柳青青的事,你有没有承认?”
贺晓兰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双大眼睛睁得更圆,不解地看着竹安平:“不存在承不承认的问题,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在河边闲聊了几句。”
“这就好,承认不得,即使刀枪架在脖子上都不能承认,他们就没得办法。”五十多岁,阅历丰富的竹安平知道,即使有问题死不认账也会没问题,没问题被屈打成招也就有了问题。
“其实不怪,只是你们不该在河岸上,那儿洗澡的人多,青青哥也一时糊涂,一向稳重的他也不选个隐蔽的地方,如今弄成这样子,正如书上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党然摇头晃脑,自作聪明的说。
“你……”贺晓兰感到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憋出了两颗泪珠:“他们说我贱,我无话可说,你们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柳青青吗?”
“党然,就你聪明!”竹节瞪了小舅子一眼,然后呵呵一笑,对贺晓兰说:“他人小,口无遮拦,别见怪!”
“好了,小贺你先回去吧!柳青青的事儿,我们会想法。”竹安平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