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头驴需要6两,不过岁数已经很大了,起码都快8岁了。另外一头要价10两,虽然也有5岁,但是带了车厢。不过陈琼英觉得自己用不上车厢,买过来似乎有点浪费。
最后就是一头骡子,今年3岁,要价只要5两。不过这骡子似乎有点毛病,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却搭了板车。
因着骡子不像马牛驴等可以繁殖后代,平常卖价都是比较低的,自然也是比驴低的。
这几个可选方案,整体价格说来都偏高。毕竟快到年节了,自然都会稍微卖贵一些。
奈何陈琼英现在急需运力,对价格的涨幅倒是也能接受。
陈琼英不懂牲畜的其他特征,单看这几个条件,衡量之后,陈琼英可能更偏向于那头带车厢的驴吧。虽然是贵了些,不过车厢用来载人倒是不错。
柴六看出了陈琼英的犹豫,说道:“其实可以选这头骡子。”柴六分析了几条理由给陈琼英听。
第一,抛掉年龄过大的驴子不说,有车厢的那头驴,最多值7两银子,这样的话马车就占了3两,价格太高。本来自己也用不上车厢,还得重新弄一番,到时候就是浪费。
第二,驴虽然能繁殖,比起骡子是优势。但是骡子因为是马和驴的杂交,既拥有驴的负重能力和抵抗能力,又有马的灵活性和奔跑性。长期跑山路载重的情况下,骡子可能更有优势。
第三,虽然这骡子看起来生病了,但眼神还很犀利,应该不难异质。之前治不好,多半是遇到庸医了。
陈琼英本来就没有主意,听得柴六如此自信地分析着,因此就按照柴六所选,买下了那匹骡子。
骡子主人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听到陈琼英要买自己的骡子,似乎有点惊讶。
毕竟自己这骡子都生病了,虽然自己也尽力医治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治不好。
这老爷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儿子把大部分钱都昧下了,根本没给骡子好好看病,就是为了逼着老爹卖骡子给他娶亲。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本来老爷子自己是舍不得卖的,但是又怕骡子死在自己手上,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最后,老爷子喊价5两也多半是因为不甘心,要是自己骡子没病,起码可以卖6两以上。
今天上午过了一多半了,眼看就没多少人了,老爷子自然是着急的。没想到临近中午来的客人,居然把自己的骡子挑中了。
待得陈琼英确定要买这头骡子,并且没有任何讲价的意思,那老爷子激动地都差点下跪磕头了。
看到这架势,陈琼英吓了一跳,柴六立马把人扶了起来。陈琼英说道:“老爷子,快别这样,用不着如此大礼。这是你我自愿买卖,用不着如此客气。”
“我也是家里急用钱,才不得已卖掉这头骡子。”那老爷子起身说道,“前面很多人压价太狠,我实在是……”
说到这里,老丈似乎想起什么悲伤的事儿,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陈琼英也不多做纠缠,只询问契书一事。
小主,
因为镇上暂时寻不到合适的保人,老爷子表示可以回村里请里正帮忙。陈琼英自是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