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呼兆星的男子和赵永一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是,老师。”
赵永一招呼着陈琼英和柴六进门,把两人径直带到了老者面前,介绍起来。
“老师,这就是昨日救助我的两位恩人。”赵永一这时候说话,倒是利落不少。
陈琼英和柴六自然不敢托大,柴六作揖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当不得恩人二字。”
那老者倒是客客气气:“二位恩人见谅,实在是年老出行不便,这才让二位亲临以道谢。”
陈琼英这才看到,老者面色慈祥,灰白长须,身着朴素长衫,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陈琼英福了福礼,真诚地看了老者一眼:“老丈严重。”
老者抬手似乎要邀请陈琼英和柴六坐下,却是被门外一声呼声打断:“唉,老头子,是昨日说的恩人吗?还不赶快邀请人坐。”
来人是个老妇,虽也慈眉善目,但是气质却是乡土和朴实,给这老者的仙风道骨倒是平添了些烟火气。
“好。”老者笑笑,“二位恩人请坐。”
陈琼英和柴六从善如流,不过也介绍到自己:“鄙人姓柴,人称柴六,这是我的娘子。”
赵永一端起茶水,回道;“我叫赵永一,这位是我的师父后村居士代晋恺,这位是我的师兄孟兆星。我先以茶代酒,谢过二位。”
话毕,赵永一将茶水一饮而尽。
陈琼英和柴六自然不会推辞,也饮了身前茶水当作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