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亲爸?你一个大老爷们,干嘛怕一个老女人?”
“臭小子,我那是怕吗?我这叫识时务。你拿什么跟人家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欺负学霸,不要去欺负成绩好的学生。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惨痛代价,你就能长记性了!”
“切,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的窝囊活着!”
“你不窝囊,那你伸长个脖子跟人家叫半天干嘛?你怎么不像对付社会其他小混混一样,直接出拳打的他满地找牙?”
“我,我,我那还不是听信你的话......”
“儿子,既然以前都听了爸的话,那你就一直听着记着好了,爸不会害你的。”
李亮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混社会的了。
像人家其他兄弟帮,一言不和直接干,哪像自己,还得顾头顾尾的。
“你白狗叔还记得吧?”
“好端端的提他干嘛,晦气玩意。”
“提他干嘛?他的那只耳朵当年就是无意得罪了姜映雪才丢的。他那几年的牢狱之灾就是因为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才被送进去的。”
李亮当然记得老爸口中的白狗叔。当年他死的时候,自己爸还带自己去送过他:就是搭把手扶了一下白叔的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