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棍子,沉着声音说道:“给你们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等会我们会让人准备今晚吃的东西!”
“休息好后,立刻出发!”
众人在听到了这话后,立刻放松了下来。
元亭山和阮青天们几人,一个个坐在地上,不停地揉着,走疼的膝盖,轻轻的触碰着,已经磨出血来的脚踝。
他们疼的皱起了眉头来。
一个个都在难受着,就这么带着镣铐到岭南,这脚怕是要废了!
抬头见元晚宁他们几个人的情况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这脚上也有镣铐,同样也有血。
思及此,他们心里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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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晚宁他们现在可没有心思去关注着脚踝上的情况,他们目光一直放在沈慕白和子修他们的身上。
二人也在他们休息后,走了过来。
狱卒星河在看到了他们二人来了后,立刻带着他们往元晚宁和阮姝他们所在的牛车走去。
沈慕白和子修,拿着药箱,到了裴行舟和裴立泽的面前,给他们把起了脉搏来。
就在身后的御史府和尚书府的几个人,在看到了这画面后,一个个神色都变了。
阮青天是知道这子修的,元亭山也是见过那瞎子沈慕白的。
如今见他们二人前来,一副要给裴行舟和裴立泽医治的样子,一个个面色都变了。
这流放路上,居然还有人能给他们来医治了!
凭什么!
元亭山嗓音清冷:“大人,如今不管是我们尚书府还是御史府,亦或者淮阳王府,都是戴罪之身!”
“凭什么,还要给淮阳王和二公子医治!”
星河冷着脸说道:“陛下说了,让淮阳王府众人流放岭南,若是淮阳王和二公子死在路上,那我们这些狱卒,岂不是没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吗?”
“所以,我让医师给他们看诊,有何问题?”
元亭山听着这话,眉头拧起。
“既然如此,我们也受伤了,我们也要医治!”
元清棠和阮眠玉早就疼得不行了,一听到能医治,立刻点头附和着,纷纷要求着,让沈慕白和子修来给他们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