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中年大汉从沈家屋里走出来,他看见沈晚澄姐妹,直接大声吼了出来。
沈晚澄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向后退缩了一步。
刘聪义敏锐察觉到沈晚澄的反应,伸手按住沈晚澄的肩膀。
“侄女别怕,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们。”
沈晚澄感激地看了一眼刘聪义。
走出来的中年大汉是沈达兴,他已经大步走到沈晚澄面前。
瞪着沈晚澄质问。
“沈晚澄,你去哪儿找了这些人到家里来?我先前还不信你大伯母说的是你们姐妹打了她,但有这些人在,那一定就是你们打的了!”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们爸妈死了后,是谁养的你们?”
“赔钱货,滚进屋给你们爷奶下跪认错!”
沈晚澄低头垂眼听着沈达兴越骂越难听,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刘聪义面色铁青,年轻的人武部干事和三名公安同时走了出来。
其中一名公安上前一步,亮出证件。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公安,沈大鹏一家涉嫌暴力干涉他人婚姻自由罪,兼虐待烈士遗孤,侵占烈士财务数罪,沈大鹏全家需配合我们调查。”
沈达兴看见公安的证件,听到公安同志冰冷严肃的话,身体不由得一个踉跄,吓得差点坐在地上。
“公安同志,这...您误会了....我们家没有...”
沈晚澄身边的刘香兰也是脸都吓白了。
“公安同志,您误会了,晚澄是我们的亲侄女,我们怎么可能虐待她。”
“哼,有没有虐待不是你们说了算,自有事实论断!”
刘聪义拍了拍沈晚澄的肩膀,鼓励她不要怕。
随即带着众人大步走进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