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瞧见李家的人,都投去菜叶鸡蛋,还是徐司沉顾念着在陇西的事情,命底下人叫停百姓。
他给李诚、李信等人送去帕子擦脸。
李诚啐了他一口。
“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惺惺,你给我滚。”
徐司沉没说话,将帕子留在李诚和李信的囚车之中,里面有两颗糖。
这对从前的李诚来说,或许什么都不是,可对于即将被处以极刑的李诚来说,确是最后的甜。
他罕见的没将东西扔下,反倒放在怀中的口袋里。
“徐卿,听闻你在陇西受了重伤,如今,可好了?”皇帝容赫下马,拍了拍徐司沉的胳膊。
徐司沉微笑,说:“多谢陛下关心,微臣的伤早就好了。”
皇帝看了眼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
嘴角就没下来过,徐司沉可是为他除去了心头大患。
“徐卿,你这样,朕都不知该赏你什么了,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