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如实回答容彻的话,说:“想要成为皇后,成为太后,要我们的儿子站在权力的巅峰,如此,还侯府一个清白和公道。”
容彻手一僵,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而她则趁热打铁,双手环住容彻的脖颈,问他:“在你心里,是我与儿子重要,还是你的皇兄重要?”
他沉思许久。
皇兄再好,那也是皇兄,而小鱼儿是与他相守一生之人,他们交心交身,是最亲密之人。
容彻回答:“自然是小鱼儿重要。”
意蕴紧紧抱住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起唇角。
随后蛊惑似的开口:“阿彻,若你是皇帝,我便不用担惊受怕。”
容彻陷入幻想。
幻想着他登基称帝,怀抱意蕴,许她做自己的皇后,许她一生无虞,荣华富贵。
他不自觉抱紧意蕴,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
只是容启是他的亲皇兄,一时之间,他很难下手。
“小鱼儿,先不想那么多,天色已晚,我还未曾好好抱着你入睡过,允我放纵一次,可好?”他问。
意蕴点头。
拉着他去榻上休息。
坐月子这段时日,意蕴将如今的形势看了个清楚。
容启德行不佳,才干也算不上出众,况且他爱重苏卿玉,苏卿玉在一日,他便痴迷一日,她作为太子妃,自然不能随意杀了苏卿玉,如此犯了重罪,就是皇帝保她,也不一定能保下。
而容彻却不一样,皇帝爱重,又宽容放权。
可皇帝允诺过先皇后,永不废太子。
故而用些损招,都不会让皇帝动废太子的念头,除了谋反。
容彻手中二十五万精兵,萧宴手中十五万,只要劝动他们二人,推翻容启登基,简直轻而易举。
只不过皇帝如今正值壮年。
但一切还早。
她也是这样提一下。
容彻抱着她,意蕴便怀揣着满腹心事沉沉睡去。
子时。
徐府书房内。
离开意蕴便有些闹腾的佳荔到这个点才被哄睡,徐司沉累的腰酸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