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了！走水了！"

穆白皱眉，转身快步走出书房。郑婉柔松了口气，趁机溜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郑婉柔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媚蛊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她感觉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来人......"她虚弱地喊道。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将她抱到床上。郑婉柔紧紧抓住他的衣襟，黑纱滑落，露出那张狰狞可怖的脸。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顺从地俯下身......

第二天一早，郑婉柔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她面无表情地起身，重新戴好黑纱。

鹦鹉飞了进来，落在她肩头。

"穆白喝了！穆白喝了！"它尖声叫道。

郑婉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就算穆白喝下了那血，她这副模样，又怎么配得上他？

她走到铜镜前，缓缓摘下黑纱。镜中的脸布满疤痕，狰狞可怖，哪里还有当年那个倾国倾城的郑家大小姐的影子？

"苏浅......"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苏浅，她不会去南疆，不会中媚蛊，更不会被毁容。这一切，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

郑婉柔重新戴好黑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她已经堕入地狱，那就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吧！

"穆白......"她轻声呢喃，"如果我得不到你，那就让我们一起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