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

“这是不合适。”

蒋奕瘸着腿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走廊尽头的一个会议室里，坐在沙发里。

“腿酸死了。”

柳淮坐到他的对面：“什么事？”

“施晓伟这种情况，估计只能退赛了，下一次估计就只有咱们两个了，我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柳淮嗯了一声。

蒋奕晃这腿：“但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蒋奕抬头看柳淮，停下了嘴边的话。

沉默了半晌两人柳淮和蒋奕都没有说一句。

蒋奕：“你不问一下吗？”

“你爱说不说，我还不想答呢。”

蒋奕：“……”蒋奕笑了一下，“好吧，那我问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