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再见。”

霍老爷子眼皮都没抬，嗯了一声，也不管这一家子。

等吃完饭，老爷子的视线落在了霍子衡的身上。

桌子上就剩下全程食不语的霍子衡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茫然地抬起头，就对上老爷子的目光。

手一抖，咽了咽口水，陷入了自我怀疑。

“爷爷……又是？”

他好像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明先生的条件你答应的挺爽快的，你放心悠悠的股份早就换回来了。自始至终，悠悠都没有收下股份，霍氏日后该是谁的还是谁的。”

“爷爷，我……”

霍子衡放下手，他知道老爷子这是误会他了。

“悠悠拿不拿这个股份我不在意……是，从一开始我是心里不舒服，可是后来我也是把悠悠当成了妹妹，我也知道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太过分了，所以我一直都在尽可能的弥补。”

只不过没有了机会……

霍老爷子不想听这些，他只问一句，“明先生算计的每一步，都是把你和你父亲捏的死死的，尤其是你子衡，我对你很骄傲，也很失望。”

霍子衡不明白。

“既然你说你拿悠悠当妹妹，那么就不该拿她获取利益。”

这是他对这个大孙子最失望的地方。

霍子衡眉头微蹙，他没有……

“爷爷，我是一个商人。悠悠是我的妹妹，我没有的选择，只能利益最大化，这难道有错吗？霍氏现在需要明先生这条线，只要能进京都，整个霍家地位就翻了翻。”

那是那个情况，他只能这样选择。

霍老爷子摇了摇头，“孩子你太年轻了，商人重利，可不代表什么都可以用利益衡量。一个人如果连亲情都用利益衡量，那就不算是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