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确实不想看着他再这样伤害自己。
“他再次出现自残的情况,是不是代表病情又严重了?”
赵康伟那边一下子顿住,“您是说他又...伤的严重吗?”
“不轻...”
两个字一出,饶是已经有所准备的赵康伟都不太淡定了。
“这...怎么会突然这样?”
虞暖迟疑几秒,“前些天我身体出了点状况,他应当是担心我...”
“对了,这几日,他夜夜梦魇,不管我怎么说都没办法打消他的不安,再就是今天,他又将自己关在地下室。”
后面的话虞暖不必说赵康伟也知道,封景佑之前就有很多自残的‘前科’。
赵康伟内心唏嘘,那位对她的偏执他还算是了解的。
当即明白了这次封景佑这次发病的原因。
这时虞暖又问了,“赵医生,所以现在我能做什么?”
赵康伟压力山大,“在他心里你的重要程度明显高于他的生命,所以他宁愿自伤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是不能再刺激他,应当顺着他来,但...”
那边人顿了顿,拧着的眉都要打个结,犹豫许久还是大着胆子继续,“您不能因为这样就心软。”
虞暖:??
“如果您这次妥协了,那他潜意识里便会认为自残这样的方式是可取的,往后他发病时便会下意识用这种手段,以此谋取更多想要的东西。”
是利用这种方式困住她也好,谋夺她的关注也罢,自残这种方式绝不能放任下去。
虞暖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知道了该怎么做了。”
白皙的手指骨节泛白,捏着手机的力度一紧。
话落,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康伟:“...??”
他还没说要具体怎么做,就知道了?
确实,虞暖知道他还有话说,但她已经不准备听了。
既然之前赵医生用温和的方式没什么太大的作用,那接下来她会用自己的方式...
...
这边。
男人身处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麻木而狼狈的抱着一个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