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一不二,下属们也都关上电脑纷纷起身,在佣人的引领下出门,

刚才那位送药的佣人正在收拾桌面,景旻摘下金丝框眼睛询问,

“太太在房间干什么?”

佣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如实相告

“太太刚才把鱼食全都倒进水池以后就气冲冲的回房间,房门锁着刚询问就说不要打扰她”

“气冲冲?谁惹她了?”

佣人小声犹犹豫豫回道

“就突然看到水里的鱼...生气”

景旻拿起台面的电脑走到客房门口敲了敲门,没反应,又敲

里面传来“砰”的声音,在扔东西,声音气愤

“不是说了吗?不要来打扰我”

“是我”熟悉的低沉清冷声传来,

门打开,一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眼睛通红,泪迹斑斑,病态的苍白更显得唇色分外红,仰着脖颈看向他,

活像一只陷入绝境的天鹅,孤傲美丽却脆弱,

他伸手就想拥他的小天鹅入怀,却反射性的被无情推开。

“怎么了?发生什么呢?”

完全没有被打击到,只是更加焦急的询问缘由,看着她的哭泣脆弱,

他的嗓子也有些干涩,心底泛疼,

声音虚浮但是手上的力度不亚于锐利的长剑,狠狠的刺伤他的心,鲜血滴滴无形溅落,

“怎,怎么了?”

他重复道,声音也渐渐没有底气,

又是这种淡漠嘲讽的眼神看着他,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初舞阳嘴角还带着嘲讽弧度,眼睛尽是冰凉透骨的寒意,

说出的话更是无情,

“离婚,离婚,现在就离。立刻,马上...”

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连在一起景旻竟是听不清了,

窗户开着 ,偌大的风灌进来,卷进来几片弯曲状的香樟叶,耳边一片沙沙响,

才好了一天,又是这样,为什么呢,

是去见了阳瑾初以后,就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