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像是被暴风雨肆虐的花朵,残破而凄凉,

他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她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

不禁想起,

当时他看见她脖子上被啃咬的裸露伤口,虽然不大,

但血肉已经模糊,加上景总发狠的掐着,

血珠不断渗出,青紫肿胀的皮肤与正常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他一个大男人看见都觉得触目惊心,景太太愣是一身没吭,真是脆弱又坚毅,

真心希望一切风雨过后,他们的感情也能坚定深厚,

一直到凌晨时分,

小主,

医生才推开门告知,情况已稳定,

初舞阳再确认了一遍已经没有大碍了,她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进去看景旻的打算,就拖着虚弱的身子离开了,

景旻的私人医生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叫帕克的白人,有着典型的西方人深邃五官和微卷曲的棕色短发,

望着离去的女人背影,他的眼睛充满疑惑不解,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景太太,在她详细询问的时候,

他内心一阵欣慰,感叹景总得了这样一位体贴又美丽的妻子,

可是在他建议现在可以进去看看时,她却拒绝了,没道理守了那么久却狠心不愿意进去看一眼,

言昼看出来他的疑惑,适时解疑

“太太守了那么久,本来就有伤在身,可能怕进去,景总突然醒来看到会心疼,”

帕克恍然大悟点点头,

外国人思想简单,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不会想着中间复杂的是非曲折,

言昼想的是,

太太现在离开也好,至少不用再解释里面的各种复杂仪器用处,很明显不是简单的蛇毒用到的,

景总体内的毒素和发病情况关系复杂和危险,暂时也无法详细解释,

所以现在冷处理最好

“景总什么时候醒?”

帕克摘下脖子上的听诊器递给助手,一脸轻松的说

“他身上的两种毒素加剧了身体负担,需要好好休息下、睡一觉明天就醒了,

但是两种毒素的相互作用,身体难免有受损,需要卧床休息一阵了”

转而话锋一转,看了眼房间都是可信任之人才交代,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往后一定要更加小心一点,不能随便再受伤,受伤用的药也要小心,

景总体内的病毒至今尚未知是何种,任何一种药物都可能引发毒素”

言昼一听,明白事态的严重,忙不迭地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