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轻女佣好奇偷看,又马上闪躲避开,不敢对视,

她随手拿起一个花瓶,用力的砸向地面,瞬间碎片四散,

不够,

又拿起桌上的摆件砸向墙面发出巨大声响,每个动作都带着决绝的冷傲,

主卧门大开着,动静大到屋子外挤满了人观看,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管家在人群中满头大汗的拨打着电话,一脸焦急的还时不时关注着屋里的情况,

同时又一边挥手驱散着佣人群,维持秩序,

初舞阳把房间里能砸的能扔的东西全都毁了个遍,书籍,饰品,家具…屋内一片狼籍

许久,砸完东西后,她站在一片混乱之中,眼神空洞起来,眼眶的泪水直打转倔强的不肯低落,

片刻后,她转身向门外走去,佣人们如一股无形力量推动着,自动分开两边,

初舞阳面无表情的走过,马上就有人进去打扫,忙碌着恢复那些凌乱,

初舞阳听着背后的动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情绪,

愤恨自己的无力,自己刚才的一场闹剧也显得苍白,更像是一个滑稽的表演,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心情依然难以平静,看着屋子的豪华布置,

仿佛这一切都在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气不过的她又同样的也砸了个稀烂,

于是,这件卧室也同样没能幸免,

同样,马上有人进来打扫,只是这次有人带她去了另外一栋楼,卧室更豪华,

她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

就像是一个被困笼子里的小鸟,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挣扎的笼子坏了也逃不出去只会换来一个更加坚实宽大的笼子,

——

私人医院,

景旻上身赤裸着,背上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帕克戴着口罩,眼神专注,手中的针线在伤口处熟练的穿梭着,

语气带着丝责备

“都说了,要小心点不能大动作,昨天缝好的又裂开了,年轻人啊总是这么冲动”

景旻一声不吭,侧身静静看了一眼,

帕克无视扫过来的眼神,撇撇嘴,放下手中的针,背过身,一脸无畏的交代

“特别要注意,禁房事!”

言昼脸色不好的推门进来,犹犹豫豫的说了下家里发生的事情,

景旻一脸平静的听完,淡淡吩咐道

“带她去花园后面那栋楼”

言昼一改往常的顺从态度,

“这样会不会太过了?太太其实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