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听见初舞阳有些激动的问她,顿时愣住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身体微微一颤,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
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所措地看着初舞阳。
她的嘴巴微张,刚刚还急切诉说的话语戛然而止,整个人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那里,
手中原本紧紧攥着的衣角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初舞阳见她没反应,眉头皱得更紧了,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她提高音量,再次重复提醒问道:
“你刚说什么?初家矿山出事?”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抓住了自己病号服的两侧,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震惊。
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微微喘着气,似乎在努力支撑着自己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
原来那天在佛堂里的那个人渣没有说谎,
宁栀恍然回过神来,接着说道:
“是啊,初家的江北矿山坍塌,死了很多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边说边抬起一只手,用食指轻轻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焦急,说到“很多家属吵闹要赔偿”时,
那只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仿佛在描绘着那些混乱的场景。
“因此许多货物资源被压住,有人煽风点火家属索取钱财赔偿,导致很多货物不能没法出售或按期交付,”
“所以不少企业趁火打劫,压价格,甚至于瓜分资源。”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脚步也不自觉地小幅度移动,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和对现状的无奈。
“景焕被冤枉的,他一向老实本分的,没有那么多复杂情绪,”
“在景家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要是没有景先生的授权他是万万不可能做出僭越的事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对丈夫的信任,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放在身前,像是在为自己的话语增加力量。
初舞阳心思一动,微微眯起眼睛,反问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私下做,毕竟那么大一笔钱财搁在面前谁都都难不心动吧。”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