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胳膊是好了,可我的腿也受伤了。”
“就是后来拍戏时不小心弄伤的,再加上昨天景旻他……他不知轻重地缠着我……”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竟有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害羞。
她接着说道:
“我回去后才发现伤口复发了,不信你看!”
初舞阳打开云漾发来的照片,只见伤口已经包扎好,位置在接近大腿根处。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
这伤到底是骑马所致,还是与景旻的房事有关,
她无意深究,
反正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只是,她从未见过景旻在房事上如此“凶残”,
以往就算是吓唬她,也不过是点到为止。
不过事到如今,他们发生关系已是既定事实。
她没什么好细究云漾话里的真假,
见初舞阳久久不说话,云漾以为她答应了,语气焦急地说道:
“那……就先这样吧,过几天再说,得循序渐进啊,我先挂了。”
初舞阳望着已经挂断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前些日子还是她还让云漾不要着急,慢慢来,
没想到短短几日,形势逆转,变成了她心急如焚。
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冰冷,
云漾已经吃到嘴了,
而她绝不可能与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云漾不着急了,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
想要先得到景旻的心,再完整地拥有他,的确是好算计。
初舞阳正这边发呆,
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有工人陆陆续续搬着新床往楼上走,还有人抬着完好无损的旧床往楼下搬。
———
夜幕深沉,沐浴完的景旻迈着沉稳且悄无声息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那股子淡淡的薄荷与松木混合的味道,悄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轻轻坐到床边,慢慢地朝着初舞阳靠近,
就在他快要触碰到初舞阳的瞬间,
初舞阳像是被噩梦惊扰的小鹿,猛地抬手用力一推。
毫无防备的景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
“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体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初舞阳瞬间从梦中惊醒,双眼圆睁,惊恐地大喊出声。
景旻皱着眉头,一只手揉着酸痛的后腰,
另一只手伸出去打开了床边那盏昏黄的台灯。
暖黄色的灯光瞬间驱散了些许黑暗,也让初舞阳看清了眼前的人。
当那双深邃而熟悉的黑眸直直地落在她身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