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他的语气和态度来看,这显然是一场针对她的“报复”。
既然对方提到了“拜你所赐”,那说明此人背后一定有动机,
而只要有动机就是有需求,她只要配合他满足他的要求,
那暂时就是安全的。
想到这,她迅速整理了思路,想着怎么也得先拖延拖延时间,
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但平稳: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可你绑了我来,一定是想要点什么。”
“只要你说得出,我能做到的,我会尽力满足。”
“既然你知道我是景太太,也应该清楚,我是初家的小姐。一般的要求我肯定也能办到的,”
男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仰头笑了起来,笑声中透着一种森然的冷意:
“知道,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得太晚,才会弄成今天这样。”
“要是当初知道你身份也就不与你纠缠了,也就不会弄成这样,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他侧过身,朝身后几个残缺的同伴指了指,语气里满是嘲讽:
“哦,对了,我这几个兄弟,缺胳膊少腿的,遭这种罪,也全拜你所赐。”
“准确地说——拜你丈夫景旻所赐,但罪魁祸首是你!”
初舞阳一愣,瞳孔微缩,心底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景旻?他的仇家?
她抬眼看着男人,试图从他的话里找到更多线索。
男人看着她脸上的迷茫,嘴角的笑意更加讽刺了,语气里带着一丝耐心:
“怎么?还听不懂吗?”
“那我就提醒提醒你——初家的邮轮上,你在酒吧喝醉了……”
初舞阳的呼吸猛地一滞,抬眼正正对上男人的目光,心跳瞬间加速。
男人见状,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缓缓站起身,俯视着她:
“听懂了吧?”
“诚哥,跟她废话这么多干嘛?”
身后一个缺了一条腿的男人不耐烦地开口,语气急促。
诚哥转头看了那人一眼,笑意渐渐敛去,脸上的神色变得阴冷而森然。
他嗓音低沉,语气中透着刻意压抑的恨意:
“不急,慢慢来。”
“这笔账,我要一笔一笔清算清楚。”
“不过好戏怎么能少你丈夫景旻在场?”
他说着,目光缓缓移向靠在墙角的云漾,眉头轻挑,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语气多了几分试探和玩味:
“这人就是景旻的情人吧?”
他侧头问身旁一个小弟,目光锐利,
那小弟立刻点头应声,语气中满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