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旻带着云漾离开,没有回头!
初舞阳静静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很快,她的眼前被黑布条蒙住,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她全程任人摆布,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甚至连表情都消失了,仿佛整个人已经被掏空。
耳边传来几声低低的猥琐笑声,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调侃。
诚哥那张令人厌恶的嘴角勾着嘲弄,语气轻佻:
“景太太,哦不,现在该叫初小姐了吧?你也别太伤心了,”
“人家景总的小情人都怀了孩子,你让位也是迟早的事。”
他顿了顿,
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不过你也别害怕,我们几个虽然变态,但也没那真本事动你,蒙着眼睛吓唬吓唬你,马上就完事了!”
旁边的发仔忍不住有些紧张,压低声音道:
“诚哥,这女人再怎么说也是景总的老婆,万一他反悔了怎么办?”
“要是他追究起来,我们几个岂不是死路一条?”
诚哥眉头一皱,眼神一冷,直接打断:
“闭嘴!少特么废话!”
“白送上门的不玩,你当你圣人呢?”
“平时那些街边货能跟人家千金大小姐比?”
“好不容易能沾点贵气,看你们一个个怂成啥样,活该一辈子当不了真男人!”
旁边有人听得不服气,脸色一沉: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
房间里突然响起霹雳啪啦的打斗声。
拳头与身体碰撞的沉闷声,怒骂声,
以及推搡的混乱响成一片。
初舞阳被蒙住了眼睛,只能听见这些声音,但却无法分辨具体发生了什么。
她像一根被丢弃的稻草,被人随意丢在一旁,不参与这场争执,
也不在意结果。
直到某一刻,房间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寂静得让人耳膜发疼,仿佛之前的混乱只是错觉。
但初舞阳知道,这种静默意味着另一种危险正在靠近。
她能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正缓缓靠近,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什么意思?
这人是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