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眸子自顾自的晾完衣服,转身进了厨房。

没听见回答的许寡妇有些不悦的起身看向外面,见她往厨房走才撇撇嘴又进了屋。

厨房里,许六六搓着冻的僵硬失去知觉的手,对着双手哈了哈气,等到暖了些才走向灶台。

洗菜、切菜、生火......她麻溜的不像个孩子。

看着那跳动的火苗,许六六伸出手烤了烤。

“好暖和,真的好暖和。”

手上渐渐不再冰冷,她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像是凉透的心又活了过来。

“嘶~好痒!”

双手上越发清晰的痒意传来,让她忍不住的想去挠,直到挠出了血才稍稍止了痒。

她看着手上还在出血的伤口,和另外一只手上往年冻伤的疤痕,耳边又是虞洁的那句话。

“原来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小蠢货吗?像狗一样的小蠢货......”

许六六眼神呆滞,嘴里重复着喃喃自语着。

不知过了多久闻到糊味的许寡妇冲进了厨房,看着锅里烧焦的米饭,再一看许六六在发呆,灶台里的柴火都掉到地上了。

许寡妇顿时火冒三丈,一脚把那柴火踢到一边,提着许六六的耳朵骂道:

“你个死丫头发什么呆呢?我要不来,这厨房都得被你给烧了,瞅瞅!这锅都要被你烧漏了。

你是不是存心的,你这是对我有怨言是吗?我是你娘,给你吃给你喝,让你做个饭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老娘欠你的还是该你的?翅膀硬了,还敢对我摆脸色了是吧!你是不是皮痒了?还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了是吗?”

回神的许六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她一顿骂,加上鼻子闻到的糊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低着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