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抽,晕了过去。
跟他一样的还有七人,游街之后,闹市腰斩处死。
剩余的十几个劳动力,则日日夜夜被鞭打,从事着县里的重型劳役。
今天修城墙,明天采小矿,哪里危险去哪里。
“韩信来了?现在?”
剿匪结束后,韩毅休息了几天,听到汇报,他十分疑惑。
“韩信来做什么?匪不都剿完了吗?”韩毅将手中强弓交给侍从,问道。
“仆不知,但他的亲兵还没有走,要不见一下?”韩孟然道。
“嗯,好,叫他过来。”
韩毅吩咐后,接过水囊喝了两口水,今天天气不错,他正带着豪绅和士民们在城外游猎。
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县令,我家的仆人在山上看到,好像有大股部队在向这里移动。”一个豪绅跑过来,有些慌张的向主心骨韩毅汇报道。
韩毅想了想,“稍等,本官问下,应该是自己人。”
“参见县尊。”韩信亲兵过来了,他行礼道。
“远处的兵马是你们校尉所部吗?”韩毅问道。
豪绅有些紧张,韩毅倒还好,他还有空剥个果子塞进嘴里。
“是的县尊,两刻钟左右会到这里。”
“唔,本官知道了。”韩毅点点头,有些责怪的瞥了韩孟然一眼,他还以为只有韩信和少数随从来了。
“有让你传达其他话吗?”韩毅接着问了一句。
“未曾,校尉只是说,一会儿就到。”
韩毅点点头,静坐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