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
“我怎么了?”
凌海握住惊诧的韩少云指着自己的食指,微微向后一掰。
“嘶——疼疼疼!”
老实下来的他痛呼着在李德阳和陈涵懵逼的眼神中蹲下身子,抱着食指浑身颤抖。
“你们说,我有没有说你们是古神教会的信徒啊?”
凌海不管韩少云的窘状,眯着眼睛朝着门外不敢乱动的几人投去危险的视线。
原本还想反驳的林七夜等人瞬间如同哑了火一般,不再言语,只连忙点头附和。
那一刻,他们有一种诡异的预感。
如果自己敢反驳凌海的话,那么自己即将成为第二个蹲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韩少云。
“没有没有!凌教官没有说我们是古神教会的信徒!
这位大叔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就是就是!”
“你有证据吗?有证据能证明是我们尊敬的凌教官说的吗?”
李德阳、陈涵、颤抖不止的韩少云:……
这帮彼阳的孩子,真是把变脸的国粹继承下来了啊……
已经步入中年的李德阳看了一眼屋檐下,早已褪色开裂的摄像头,一瞬间就像是苍老了十岁。
“行了行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都少说两句。
大冬天的在外面一会儿就冻透了,快进来坐坐,就当自己家。”
挑起一切事端的凌海,在众人复杂到难以复加的眼神中当起了和事佬。
差点把年纪最大的李德阳血压看爆。
屋内。
以林七夜为首的第五支特殊小队和以李德阳为首的安塔县守夜人小队面面相觑。
两方人马都将自己的视线放到坐在中间烤火的凌海身上。
“所以说,自从斋戒所暴动发生之后,陈夫子就把表现良好的犯人派往了安保力量比较薄弱的守夜人小队。
而韩少云你被安排到了这个地方?”
已经来到安塔县一个月的韩少云点了点头,“没错。
李叔和陈涵对我都不错,我在这里适应得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