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歇斯底里后,苏瑾突然笑了起来,眼里尽是悲哀无助。
“我好傻,郑时礼,我怎么会寄希望于你能回心转意呢?那么绝情的人,心是石头做的。”她抬头瞧着他笑着,“不,你根本就没有心。”
她曾经认为,时间能够感化一个人,人心都是有温度的,哪怕是块石头也能焐热了。
可她错了,为自己曾经那些年的愚蠢感到可笑,心是石头做的也能焐热,可他压根没有心。
“没心不好吗?没心就不会痛苦,”他的语气不冷不热,眼底有不为人知的波动。
没心就不会痛,自然也就没什么能让他在意。
崩溃中,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从混乱的情绪中逃离,眼眸一紧,“郑时礼,这次金融会晤对你很重要吧?”
郑时礼:“什么意思?”
苏瑾手背拭了下脸,冷笑着:“比起国内,对一个商人来说,婚姻状态是否安好,在这里,对于个人信誉影响应该更重要吧?如果现在爆出来,你曾经始乱终弃,私-生-子丑闻,你说你这次还能在竞争中拔得头筹吗?”
“签不下这次的金融合同,郑氏就不是你的,”苏瑾不懂商业,但她自信了解郑时礼,此刻境遇在她意料之中。
来瑞士之前,她已经找过了林梵音。
“只要你愿意放手,郑氏就是你的,”苏瑾双手紧攥着他的手臂,“我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再出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