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不紧不慢,蒋家的事还由他人操心,许瑾清即将康复的日期也降至。
在医院待了近两个月,离蒋丽雅出嫁的日子也过了一个半月。
听祁知珩的人说,新婚夜晚她险些没被尚武折磨死在床上。
二天醒来下人看到遍体鳞伤的人身下一滩血水,还以为她断气了,转而上前探测她的气息连忙把人送到医院。
全身检查后被告知她身上的伤算小事,最严重的是下体撕裂、出血,甚至不知尚武用了什么东西把里面弄得跟一团浆糊似的,差一点就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
蒋丽雅在医院醒来后,精神状态一度崩溃,后来不过半个月,尚家的人就把她送进精神病院,连她的母家蒋氏都没去看过。
许瑾清听到这时都不忍皱眉,同是女性,尽管蒋丽雅谋害自己在先对于尚武的行为她也是不认可的。
不过许瑾清不会可怜蒋丽雅,更不会觉得是她把蒋丽雅推向的地狱。
蒋家和尚家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只要蒋丽雅活着,蒋海无论如何也会让她走那么一遭。
她只是在蒋丽雅寻死的时候救了她一次,后面畏惧死亡转变心意安稳嫁给尚武也是蒋丽雅自己的选择,跟许瑾清没多大关系。
要说整件事牵连最深的就是她让人出手相救,换句话说,许瑾清救了蒋丽雅一命也算她的救命恩人。
蒋丽雅谋害许瑾清在先,她还能“不计前嫌”拔刀相助,这一点都够蒋丽雅学习的。
电锯割开石膏的声音刺耳,粉末飞溅得到处都是,随着最后一点连接处割开,被困住多时的腿部终于重获自由。
长期被压缩的肌肉有些许萎缩,原本细嫩的小腿更加纤细,像条竹竿赤裸裸的显示在眼前。
许瑾清默默看了眼自己另外一边的腿,两条腿非常明显的一细一粗。
一边默不作声的祁知珩暗自捏紧拳头,病态的肌肉线条让他心疼。
看那瘦弱的身体,估计他一只手轻轻一捏就会碎掉。
“接下来我要把钢针拔出来,许小姐请不要动。”
医生将她的脚踝放在椅子上他们才发现脚底还有一根钢针,只露出一截尾部,顶端消失在皮肉中,看不见所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