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孔舒立马把手从亚利手中抽走,弯腰上了车。
“向衍,快上车。”孔舒回头喊他。
亚利跨步上了车,坐在了她身边。
他模仿着申向衍,与孔舒坐得极近,大腿贴着孔舒的腿,又将手掌摊开,放在膝盖上。
“手。”他言简意赅地说。
孔舒心中有苦难言,忌惮又紧张,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牵上了亚利的手。
“你的手更凉了。”亚利突然说,“你应该是生病了。”
孔舒嘴角抽搐:“循环结束之后,我会去看医生的。”
亚利没再说话。
半路时,陈回将酒店位置传给了孔舒。
很快,孔舒和亚利也赶到了酒店,来到了陈回说的房间门前。
陈回手里攥着一把带锯齿长刀,是他刚刚在酒店会堂拿来的。
那里现在正在办一场盛大的西式婚礼,陈回经过那里,顺手捎走了切婚礼蛋糕专用的刀。
“他们刚刚进去。”陈回端详着手里的刀,刀面崭新锃亮,“其实我觉得不需要再继续看下去了,不如现在我让那两个男人变成太监。”
孔舒看了一眼身旁的亚利。
亚利没有比较明显的情绪反应,既不着急也不生气。
接着,她冲陈回点了下头,目光坚定地说:“哥,你去吧。”
哥……
陈回愣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孔舒喊他哥,之前一直都是叫陈回,或是干脆不叫的。
他呆望着孔舒,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哥,别浪费时间了,再等就来不及了。”孔舒皱眉提醒,特意在“哥”这个字上加重了咬字。
毕竟不能当着亚利的面直说,她也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法子,希望陈回能够察觉到异样。
可陈回没听出来,只是像是打了鸡血,浑身是劲,接着消失在了房门口。
孔舒无声地叹了口气。
陈回进到房间,看到场面一片混乱。
已经从酒精中清醒过来的孔舒5号正大声哭喊并用力挣脱,她被男生按在床上,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