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白玉堂瞪圆了眼睛,可看看孟若虚难得的一脸正经,春妮又满脸娇羞,皆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摇摇头道:"稀奇!稀奇!一只臭猫,却有艳福!"却又佯怒道,"小妮子,你白五哥论人品相貌武功,哪一点比那臭猫差?!怎的就相中你展师兄,不记得你白五哥了?"
"小白耗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孟若虚在一边嘿嘿笑,"你这白老鼠,只是小孩子心性,哪比得上我那小徒儿笃定稳重!要论玩,春妮和你合得来,可是要论嫁,还是得嫁我那徒儿!"
"笃定稳重,呆的像块木头!"白玉堂做个鬼脸,跳上窗台,嬉笑道:"怕是你去提了亲对了八字,到春妮戴上盖头进了洞房,他还呆头呆脑不知究竟发生何事!罢罢罢!白爷爷去樊楼找乐子,不跟你们这一老一小两个死心眼儿抬杠!"说罢轻轻巧巧一个纵跃,又是不知道哪里去了。
"小白耗子!"孟若虚朝着白玉堂远去的方向啐一口,"老鼠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等着!老夫就跟你打个赌,若是这回展昭入了俺孟家的门,那十坛女儿红你全都得给我老头子完璧归赵!"
且不论这边那孟若虚父女二人盘算提亲的事,那边展昭一路马不停蹄赶到李府门前,却只见两扇大门紧闭。
叫了半天,总算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墨香的半个脑袋来,却只说了句侯爷现今不宜见客,更不愿见客,便缩回头去,任凭展昭再怎么拍喊,再也不开!
展昭本就担心,又不知李昱伤在何处,伤势如何,但只听墨香一句"不宜见客",只道李昱性命垂危,更是心急若焚!
眼看太阳渐渐偏西,自己仍然进不了李府,不由得又气又急又悔!
气李昱到此时仍不让自己见上一面,急不知李昱有无生命危险,悔自己不该一时冲动不分青红皂白将李昱气走,后又因公务私事缠身而未及时来李府道歉,以致于搞出这番事来!
愁眉不展在李府门前伫立一会子,看暮色已遍染大地,心想无论如何总要进去看看才放心,一发狠,不顾私闯官员府邸已犯刑律,亦不顾自己官服在身,若是失手被擒可要罪加一等,一纵身施展绝世武功,眨眼间人已在李府屋顶之上!
李府虽有家丁防护,可尽是些平庸之辈,怎比得上赫赫有名的南侠,对展昭的到来竟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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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到过李府,又进过李昱房间,自是熟门熟路,不大一会儿已然摸到李昱窗外,顺窗缝向内看去,只见屋内点了红烛,桌上放着一个瓷碗,不知是粥是药。
李昱身着白色里衣睡在床上,脸却朝里,又挂了银红软烟罗帐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