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展昭白玉堂忙个四脚朝天,李昱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闲!
话说那日他被白玉堂快马加鞭带回武进城,那白玉堂见他额头越来越烫,人也越来越晕乎,便发起急来,也不容先回县衙去禀报包大人,亦不管彼时黑灯瞎火半夜三更,竟是径直寻到医馆,一脚踹开门!
当即拎着耳朵将郎中从热被窝里拖出来,也不待他穿衣着靴,
却立时教他做了个众人皆睡我独醒的大夫,逼着望闻问切。
后得知李昱并无大恙,只是发热而已,才放下心来,将李昱安顿在县衙,延医调治。
按说李昱只是风寒,并非甚么疑难杂症,喝几副汤药便可望痊愈,然偏李昱碰不得药汁,只得灌姜汤、吞药丸,如此一折腾,又是几天。
好容易退得烧下来,怕他再出甚么差错,便再不让他出门,顶多允他在县衙内四处走走。
那李昱本是个天生的好奇性子,闲不下来,头两日还乐得清闲,然过了几天,却拘束的浑身难受!便总想出去转转。
无奈包大人展昭白玉堂等人一概不许,自己又不似展昭白玉堂一身武功,翻不出县衙方寸之地,便只得认命。
只记挂着那土地庙里书生尸体,便出了几两银子,叫了口薄皮棺材,吩咐几个人抬出城去,将那人殡葬了不提。
却说李昱在县衙里闷了半月,好不容易等到一干人等陆陆续续清闲下来。又抱了骥儿,与展昭在王干娘坟前磕了头烧了纸,又安抚平儿凤儿等人。
待到公事私事尽皆尘埃落定,便准备启程,打道回府。按理说李昱作为办案人员,应该与包大人一起回京面圣,恰好他也贪着与展昭白玉堂等人共处,本是不着急的。
然而皇帝不急,太监却偏偏急得要命!